神锐利,不动声色地踏入屋内,心中暗自思量:“这味道,莫非是……”
室内陈设依旧,但空气中弥漫的诡异氛围却让她不得不提高警惕。
徐月淮缓缓走向桌边,指尖滑过茶杯边缘,那么凉的茶水此刻显得尤为可疑。
她佯装不经意地端起茶杯,轻抿一口,随即脸色微变,却又马上恢复寻常。
她心知,这茶中定有蹊跷,于是顺势倒下,伪装成中毒昏迷的模样。
不久,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。打徐月淮紧闭的双眼中,眼缝微张,透出一丝精光,观察着来者的举动。
只见一个身影鬼祟地靠近,四处翻找,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。那人动作迅速而谨慎,生怕惊扰了沉睡中的主人。
“哼,我倒要看看,是谁如此大胆,敢在我的地盘上动手脚。”徐月淮心中冷笑,却未发出丝毫声响,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对方露出马脚。
翻找未果后,那人似乎有些焦躁,低声咒骂了几句,正欲离去,却忽地停下脚步,似乎在犹豫是否该再仔细搜查一番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徐月淮心中已有了计较,她决定趁此机会揭开真相。
待那人转身欲走,徐月淮猛然睁开眼,“站住!谁给你的胆子,敢在我的屋子里放肆?”
那人一惊,猛地回头,见徐月淮竟已苏醒,且神色清明,不禁面露慌乱之色。
月光透过窗棂,照在他略显稚嫩的脸庞上,竟是徐月淮院中负责日常杂务的小厮,阿福。
“您……您怎么醒了?”阿福没料到徐月淮会如此迅速地识破他的计划。
“阿福,我视你为亲信,你怎忍心陷我于不义?”言罢,徐月淮步步紧逼,每一步都似重锤,敲打着阿福摇摇欲坠的忠诚。
阿福脸色惨白如纸,双膝一软,跪倒在地。
“我……我也是走投无路啊!”他双手抱头,“那人的权势,我一个小小的下人怎能抗衡?他言明,若我不从,家人便无生路可寻。”
徐月淮缓缓蹲下,与阿福视线相平,“说,是谁?我虽非铁石心肠,却也容不得这等奸佞之徒在府中横行!”
阿福挣扎了一番,后道:“是李管家。他许诺,只要我能成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