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了。

    穆景州心里漾起一阵甜,边走边低声说:“我今天去山里采了更多松香。”

    “啊,你不干活跑去山里采它干嘛?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要做香皂?”

    “噗,松香只是用来帮助起泡的,一小把就够好多块香皂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比较缺什么?”

    “贝壳。我准备自己调碱水代替碱面,尽量降低成本。”

    “行,回头我去河边捡。”

    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回到家,李兰赶紧表示关切:“二弟妹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“伤了。”

    穆景云冷冰冰的两个字,让李兰的笑容僵在脸上。

    又不是她伤的,甩脸子给谁看?

    穆景云把余淼淼抱回床上躺好,问:“现在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你在,我就好多了。”余淼淼轻声说。

    穆景云心头一紧,捉起她的手吻了吻:“渴吗?”

    “不渴,就是饿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躺着,我去做饭。”

    穆景云扭头出去,穆老太和李兰已经在烧火准备做饭了。

    这一次,没有人敢再干等着,除了穆老头都各自积极的找活儿干。

    苏糖都在用石臼舂天麻。

    但是,太硬了!她力气不够,舂了好一会儿还是块状的。

    “三弟妹,今天多亏你,我来吧!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穆景云接过去,把天麻舂成粉末,又细细的过筛。粗的颗粒就再舀一遍。

    干活之细致,苏糖都佩服。

    果然性格偏执的人都有强迫症。

    “娘,鸡蛋呢?”穆景云问。

    穆老太看着自己的好大儿,一言难尽。最后还是回房摸来一颗鸡蛋:“给你给你!”

    穆景云搁油盐把鸡蛋调散,撒上天麻粉上笼蒸。

    鸡蛋,也是金贵的东西。

    李兰检查出来怀孕后,都没见过鸡蛋。她添着柴火,闻着蛋香味,馋得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