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针筒,只是用一根橡皮箍住来实现自动推流。
堪比抽血针的针扎进去的时候,苏糖都疼哭了:“呜呜……”
众人都松了口气,又觉得可笑。
老三这媳妇,给人吸蛇毒都不怕,居然怕打针。真是小孩心性。
穆老太坐在孙大娘身边说:“老孙,今天得亏我媳妇呀,不然你的命都保不住。”
“是啊是啊!”孙大娘感激涕零,“以后我再也不说她们的坏话了。”
“只是那样?”穆老太皱眉。
孙大娘想了想,说:“当然不止。回头我给她们送只鸡补补。”
穆老太这才满意。
口头感谢谁都会,她喜欢实际的!
苏糖本来没事,扎完针反而脆弱了——疼的!委屈的!
最后坐着高明安排的牛车回家。
大家都以为是吸蛇毒的后遗症发作了,忧心的同时都称赞苏糖高风亮节。
不知是谁提起沈明珠:“前年也有人被蛇咬,沈明珠提出来的方法也是吸毒,但没有人愿意冒险。”
“沈明珠只是有些文化,其实不如小余和苏糖。穆家娶到她俩,比娶沈明珠强!”高明很少点评小辈,今日也忍不住评了评。
大家纷纷称是。
自此,不再蛐蛐苏糖讹婚。
……
牛车行至半路,遇到急匆匆赶来的穆景云和穆景州兄弟俩。
穆老太添油加醋的边说事情经过,连骂苏糖和余淼淼。
“别人的死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?两个蠢货!”
“好好管管你们的媳妇,不知天高地厚。要是也中了毒,看你们怎么办?”
“……”
穆景州紧张地问苏糖:“你怎么样?”
“我没事,就是打针疼的。”苏糖委屈的噘着嘴,撸起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