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去。”
感觉还是很危险啊!
苏糖心头一凛,忙问:“被抓到会怎样?”
“前两年村里有个刘老头被抓到,下放农场改造了半年。”穆景州说。
苏糖倒吸一口冷气:“这么严重?”
“现在放开了许多,但为免招人忌妒还是小心为上。”穆景州笑了,更加用力的搂紧她,“别担心,我们有分寸的。多打些猎物,盖房子就有指望了。还有你想要的自行车……”
苏糖静静地听着穆景州画饼——这不是大饼,这是实心饼!
真香!
“媳妇,你放心,咱们的日子肯定越过越好。”穆景州最后总结了一句,手就开始不安份。
苏糖其实也没睡意,闻着他身上的香味问:“你不累吗?”
“抱着你就不累了。”
穆景州低笑,上下其手,极尽撩\拨。
结婚一个多月,他已经睡出经验来了,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儿。
在他温柔的撩\拨下,她渐渐也动了情,搂着他在他耳边低喃:“三哥,不要让我担心……”
“好。”
次日一早,余淼淼抢在全家人起床前,就去厨房蒸香喷喷的油渣包子。
苏糖拿着鸡蛋出去,一起蒸:“淼,昨晚你拿到钱了吗?”
“嗯。你呢?”
“不拿到钱,我给给他蒸鸡蛋吃?”
余淼淼翻白眼。
苏糖说这话,她一个字都不信!
明明就是心疼了,想给男人补补。
不过,找猎来钱是真快啊!可惜不是天天都能打到猎物,得碰运气。
没多久,全家人陆陆续续也起来了。每人分到两个油渣包子、一碗汤。
穆景云和穆景州多一个鸡蛋。
“他们怎么有鸡蛋?我的呢?”穆老太问。
“哦,那是我们自己的鸡蛋。娘想吃,明天早点儿把鸡蛋拿出来一起蒸。”余淼淼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