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脾气,抖了抖:“我知道。”
苏糖不知道自己又被蛐蛐,洗漱后坐在床上荡脚丫,欣赏穆景州换衣服。
腹肌、胸肌、二头肌……啧啧,浑身都是劲儿!
“看够了吗?”穆景州回头,低哑的嗓音像大提琴的末弦。
苏糖识趣的点点头:“看够了。”
“那摸摸。”
“!!!”
苏糖睁大美眸:“三哥,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?”
“你又不是不喜欢摸。”穆景州不由分说拉过苏糖的手,往自己身上摸去。
鼓鼓囊囊的肌肉真的很好摸!
但苏糖知道摸多了,容易出事。
于是,她浅摸即止就收回手:“三哥,今天二嫂给我买麦乳精了。”
“嗯?”
穆景州顿时黑了脸。
苏糖不解,又说了一遍:“大嫂小气,喝个麦乳精偷偷摸摸的。二嫂说我身体不好,就用我们卖香皂的钱买了一袋。”
“哦……”穆景州闷闷的,不高兴。
苏糖正纳闷,却见穆景州打开柜子,拿出一包新的麦乳精。
“呀,这是哪儿来的?”苏糖跳下床,抢过来看,“新的,没开封呢!”
“我托人从县城买来的。”
穆景州买东西的时候挺高兴,还幻想了一下媳妇高兴地扑上来的画面。
结果,他赶了个晚场!
媳妇白天已经拥有了!喝过了!
他的心意一点儿都不稀奇了。
唉,早知道他收到东西就先送回家来,抢在二嫂前头。
“三哥,你怎么这样好?”苏糖感觉到情绪低落,踮着脚尖凑上去,双手勾着他的脖子,笑得面若桃花。
穆景州依旧不开心:“没有二嫂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