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猪,一次性运出山不容易。
光宰猪,就费了好大劲儿。
全部宰完,还要一头头背下山。
等弄完,已经是晚上九点多。两人都累得虚脱。
而且,他们还没吃晚饭!
“唉,好怀念你二嫂和三弟妹在家的日子。至少不会饿着我们。”穆景云躺在地上,望着星空想媳妇。
“是啊!这个家,就她们对我们最好。”穆景州也想。
这才分开一天啊!
好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!
“等到县城,咱们再去找吃的。老三你去找周叔借牛车,我看着猪。”
“好。”
老周二话不说就借了,只交代:“还回来的时候给我弄干净车。”
还给他们一些草料,路上用来喂牛。
显然这活儿,他心知肚明。
“谢谢周叔!”
穆景州赶着牛车来到山下,把宰好的野猪搬上去。
老牛嫌沉,不满的哞哞。
穆景云和穆景州没法再给老牛增加重量,便牵着牛走。时不时还要停下来,给老牛喂点儿草料。
就这么走走停停,到县城时已经凌晨过。
黑市就是夜间热闹,但最近可能不景气,人很少。
两兄弟蒙上脸,熟门熟路地找到以前的买主:宋哥。
额头上有一道长长的疤,看起来很凶很吓人。
但看到熟悉的牛车和野猪,他马上绽开笑容:“今天这么肉啊?”
“宋哥,最后一次交易,以后没有了。”穆景云沉着嗓子,“你看看,给多少钱。”
宋哥拨拉了几下,说:“我一次收这么多风险大,只能给二百块钱。”
“二百?太少了。”穆景州皱眉,“这些得有五百斤!”
“去了皮和血,没那么多肉。我再加二十,你们能卖就卖,不能就拉回去。”
宋哥十分精明,料定他们找不到更好的买主,把价压得很低。
穆景云心里憋气,却只能忍着:“太低了。”
“那你们去看看别家。”宋哥也不勉强。
穆景云额上暴起青筋,穆景州忙扯了他一下,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