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爱的娇妻千般心疼万般不舍,眼神都要拉丝了!
“老公?”
苏糖瞌睡醒了大半。
穆景州一向稳重,今夜如此反常,是出什么事了吗?
“没事,我做了个恶梦。”穆景州怕苏糖紧张,勉强挤出笑容,“睡吧!”
“你的手好凉。”苏糖抓住穆景州的手,“老公,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
“没。”
“那你做了什么梦,能吓成这样?”
“我……”
穆景州无法解释。
梦里的苏糖滚下山坡时,惨叫连连,身下全是血。
他实在无法讲述妻子的惨况。
哪怕只是梦,也不行!
“哦,有规矩,做了恶梦不能讲出来是吧?那你去茅厕里呸三口唾沫,就破解了。”苏糖笑着说,“这方法是你娘说的。”
穆景州考虑了两秒钟,当真起身出去找茅侧。
苏糖眼角抽了抽,继续睡自己的。
秋天的夜风凉意已经很重,穆景州紧了紧外套,人也吹清醒了。
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恶梦?
他们明明住在省城,已经用不着进山劳作。对,别进山!
在孩子出生前,都不能让苏糖去山里。
玩也不行!
穆景州按照规矩在茅厕里呸完三口唾沫后,才觉得轻松了点儿。
回到家,余淼淼和穆景云也回来了。
“二哥二嫂,永生媳妇没事吧?”穆景州问。
“幸亏送医及时,不然就出大问题了。”穆景云长舒一口气,“女人生孩子真是凶险万分。”
穆景州刚刚才松懈下来的心情,再度收紧。
余淼淼用手肘捅了穆景云一下,对穆景州说:“苏糖身体素质好。等她生孩子的时候,我们找省城最好的妇科医生。”
“对对!找最好的!”穆景云连声附和。
余淼淼没好气地瞪他:“有你什么事?”
穆景云:“我,我……”
“二嫂,你以后千万别带苏糖去山里玩。”穆景州非常正式的说。
余淼淼心头猛跳:“三弟,你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