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让他们把帘子拉开,我有点透不过气了。”
绿绮夫人只好又让下人把四周的帘帐重新拉开系好了。
四周重又恢复了敞亮,馥郁的熏香也疏散了不少。
凤筠终于觉得脑子能转了。她耐着性子压低声音问道:“我师父究竟是怎么跟你说的?”
绿绮也压低了声音:“回大小姐,他说,你有个相好,差不多下个月就腻了,到时候让我给你安排些干净懂事的,供你挑选……所以我真没料到你这么快就找过来了。”
凤筠僵了半晌,愣是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。
现在的情况是,她想找师父要个苹果,师父却给了她个梨。
她心里总觉得不得劲,甚至还觉得浪费时间,可又明白这就是师父表达对她好的方式。
她起身走到窗边的露台处,两手撑着栏杆透了会气。
说实话,她不想找小倌。
她现在对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都有阴影了,但凡是个男的,靠她近点她都接受不了,更何况面前还站着一排,衣着暴露,还全都目光灼灼地盯着她?
绿绮夫人很快察觉出了她的不快,凑到她身后小心翼翼地问:“大小姐,难道说……这些你都不满意?你有什么具体的需求,别客气,尽管说啊。要不,我给你找两个雏……”
凤筠抬起一只手把她的嘴捂上了。
哪壶不开提哪壶,她现在怕的就是雏。
她的阴影就是拜上一个雏所赐。
眼看绿绮把她的手扒拉开,还要再说些什么,凤筠忙道:“姐姐,你让他们都退下,我有话单独跟你说。”
绿绮这才挥了挥手,让那些小倌先退下了。
确认了再无闲杂人等,凤筠终于找到机会,问起师父赐的药为何失灵一事了。
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自从她跟绿绮谈起这个事,身后的妥妥就一直动个不停,似是身上爬了蚂蚁一般。
凤筠瞄了她一眼,她却又装作无事发生,只眼观鼻鼻观心。
果然,绿绮久在风月场中浸淫,再加上引元告知她的一些情况,她对这味药颇为了解。
据她所说,这一对药本是苗疆的一对极为难得的蛊虫,雌蛊为蛊王,对雄蛊有操控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