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明明自顾不暇,竟还顾得上惦记一只野兔?”段少允的语气带着几分嘲讽,“凤筠,你看看你自己,可有半分女人样子?”
凤筠抬眼瞪着他,愤怒之余,更多的是愕然。
他今日是吃了炮仗才出门的吗?
他们今日话都没说上两句,她到底哪里得罪他了?
就为了她那句“气血两亏”的调侃?应该也不至于吧?
自从俩人和平相处以来,虽说时不时也有些摩擦,但他都是先放缓语气、好言相劝的那一个。
她已经许久未见过他如此言辞恶毒的一面了,一时之间,竟不知如何反应。
“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往男人堆里扎?”他箍着她双臂的手愈发用力,面色阴沉到有几分骇人,“那些人的眼珠子都恨不得粘在你身上了,就连陆睿轩那个色胚子都被你迷得晕头转向……这让你很满足?”
凤筠这下真急了。
她手臂被他扼得发痛,她用力挣了两下,也只是白费力气。
“姓段的,我闻着你身上也没酒味啊,怎么倒像是喝多了?你要发疯就找别人去,姑奶奶忙得很,没空听你——唔!”
一个野蛮的吻落在她唇上,将她后续的话尽数堵回喉咙里。
他的唇舌极具侵略性地碾压过来,恨不得攫取她全部的呼吸,品尝尽她的全部滋味,而她的后脑抵在树干上,无处可躲。
凤筠又气又恼,本能地又有些怕。
她逮住机会在他舌尖狠咬了一口,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,但他也不过略作停顿,随即便是变本加厉的掠夺。
本就因喘不上气而头昏脑胀,在察觉到他的手指沿着衣缝往里钻时,她愈发慌乱,可她的挣扎在他看来,如同蚍蜉撼树,不值一提。
于是她便像个任人宰割的猎物般,眼睁睁放任他的手在她身上作乱。
等到凤筠真正急红了眼,甚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, 他才放开她。
“疯子!”凤筠拢紧被他扯松的衣襟,手都气得直哆嗦,“有病!不要脸!”
段少允品味着她眼底的怒火,咂摸了一下舌尖上尚未褪去的铁锈味。
其实他这几个时辰就在围场里,并未远离。
只是看着她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