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的?”
“这次是……真的!”凤筠不满地鼓起腮帮子。
“得了!往后可再不能让他进门了!谁放他进来谁就是小狗!”绿绮附和,随后以骨扇掩唇,偷偷跟手下嚼耳朵,“等下小王爷找过来,谁都不许拦着!”
“酒呢?”凤筠兀自咕哝,“把你们这最好的酒……拿出来……”
“快!去把那二十年的九酝春拿过来!”绿绮高声吩咐完,又跟下人耳语,“我哄她的。别拿酒了,熬点好入口的醒酒汤,冰好了再端来……”
果然,不多时,外面的人便来报,说五王爷急匆匆地找过来了。
绿绮回眸看了一眼——这位大小姐虽已喝下醒酒汤,但还是眉心紧拧,双目紧闭,斜靠在一张贵妃榻上,明显是酒意未消。
“把我们这最好的几个头牌叫过来。”绿绮吩咐道。
“这……”手下惊得瞪圆了眼睛,生怕自己理解错了什么。
刚刚不是有人送信儿说,五王爷正在找过来的路上吗?
“还磨蹭什么?你只管按我的话去做,别的不用管!”绿绮拿扇子一敲掌心,已是有些不耐烦。
……
凤筠感觉自己似乎眯着了一小会。
一开始好像有人在唱歌奏乐,吵得她睡不踏实。
再后来,乐声戛然而止,被惊呼声、吵嚷声、脚步声取代,其中又夹杂着家当物什被砸毁的轰然巨响。
这下她彻底清醒过来了,酒意也比之前散去不少。
睁开眼的一瞬间,她后脊梁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——
一双眼睛凑得很近,正紧紧盯着她。
这眼睛线条姣好,眼尾如凤羽般纤长,瞳仁点漆,漾着波光。
好看是好看,就是眼神着实凶狠了些,不过不像是要杀人,倒像是饿狠了,要吃人。
凤筠手脚并用往后缩了缩,又揉了揉眼睛,这才看清来人竟是段少允。
那抹“凶光”毕露的眼神就像是一场幻觉,待她想看个仔细时,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男人目光柔和,伸手抚了抚她腮边压出来的红印子,颜色浅淡的唇角勾起一个笑:“筠儿,让你久等了。你别生气。说起来,这事都怪阿恒,我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