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请你上酒楼吃饭了?”
“这话对了一半。”
“有人请我上酒楼吃饭不假,不过不是因为我医好了哪家大老爷,是我老板请的。”
“老板?啥叫老板?”
肖芙娘这会才想起来,古代是没有老板这个词的,这才解释起来。
“妹子,你是说,你现在在镇上找到活干了,还是济世堂的坐堂大夫?”
看肖芙娘点头,花婶喜得跟什么似的,“妹子你这运气好啊,好好好,这样好,往后你有了这个营生,也就不怕养不活孩子们了。”
“你说你也是,以前也不晓得早露一手,不然能被老庄家欺负成这样?”
要是知道肖芙娘会这手,老庄家那些人敢这样对她和孩子?
肖芙娘:“也都是我被砸了脑袋才想起来的,我娘家爹娘就是采药人,家里也有医书,我小时候也跟着学了些,前段时间受了刺激才想起来的。”
这也是在解释她为什么突然会医术了,有花婶这个中间人在,这事就能圆过去了。
花婶又想起她的遭遇,不禁心疼。
“也是,难为你了,不过也好在你当时没想起来,要真想起来了,还不定被老庄家那些个人算计成什么样呢。”
现在谁还不知道老庄家是啥人?算计的二儿子卖身去军营没了命,就偏疼小儿子,要是知道肖芙娘会医,还不得可劲儿利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