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厢内陡然间的冷肃。
还好肖芙娘反应够快,快速往旁边一歪。
“庄承!”
下一瞬,男人出击的手停顿在半空,意识也像是彻底清醒了过来。
“不好意思,刚刚没反应过来。”
他声音沙哑,语气里带着几分歉疚。
“无事。”
肖芙娘往身旁挪了几步,在小茶几上翻了翻,最后找出一瓶药丸。
“你起来,先把这个吃了。”
她扶着他起身,把手里的药丸子塞了过去。
就在刚刚庄承醒的那一瞬间,她对庄承身体的反应感知更加清晰了。
除了伤口处的闷痛之外,男人的喉咙难受得厉害,每说一个字喉咙里就像刀刮一般。
“好。”
庄承不明所以,顺着她手的力道坐起身,又就着她的手吃下了药丸,喝了一杯水。
看他顺利咽下,肖芙娘飞快把手收回。
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明明这人睡着的时候,她怎么触碰他的身体,感知都是很小很小的。
除了他伤口那一处的痛楚外,其他的感知都来源于其他人触碰了他的身体。
但这人刚一醒过来,她触碰到对方时,感知却很敏锐。
甚至于刚碰到他手心和后背的那一下子,他手上和后背处的酥麻也没逃过她的感知。
这也太吓人了!
要不是肖芙娘知道这会不能暴露,她非要把人甩开不可。
离谱,太离谱了。
她行医这么多年,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。
而她之所以跟着庄承来边疆,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。
她能感受到庄承的身体,那庄承呢?
她不着痕迹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背,男人没什么反应。
算了,这个待会再测。
她想起来正事儿。
此时,庄承也想起了正事。
他打量了一眼四周环境,“现在是在去往边疆的路上?”
“嗯,刚刚浣竹说,如果风雪不停,按照现在的速度,明晚上能到军营。”
“今天是几号?”
本以为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