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钟萤,视线移向旁边牢里老老实实坐着的女子们,一把抓起钟萤的头发,在她颈侧舔了一口。
“乖乖等我回来。”
钟萤忍着恶心点点头。
康虎放开她,披上外袍,快步朝外走去。
钟萤用袖子搓了搓他舔过的地方,臭气熏天,她差点吐出来。
临出门前,他踹了踹手底下那些精兵:“都给老子起来,好好守着,出了差池,小心你们的脑袋!”
一群兵有气无力的站起来:“是,少将军!”
门一开,康虎朝那名副将抱怨道:“来的真是时候!若不是还要向义父复命,我先拧下你的脑袋!”
那副将低着头,跟在他身后:“少将军恕罪,实在是我没记住敲门暗号,回去又找将军问了一遍,耽误了不少功夫,等复了命,我自去请罚。”
两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,那些昏昏欲睡的兵把地牢的门一关,又一个个栽倒在地,沉沉睡去。
钟萤轻手轻脚走过去,发现他们全都睡死了,才放下心,跑去矮柜边。“柜哥,酒精。”
矮柜传过来酒精,钟萤在脖子上擦了三遍,擦得皮肤都红了,鼻子只能闻到酒精味了,那种恶心的感觉才消失。
整理好衣服,她向矮柜要了云南白药,消炎喷雾,碘酒,生理盐水,双氧水,灭火毯,免缝医用贴等等一大堆的药,抱了一怀,先去看那两个受了刑的人。
牢里的女子都看着她的一举一动,发现她像变戏法似得从那小柜子里拿出许多瓶瓶罐罐,也顾不上惊讶,紧张的问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,你想做什么?”
钟萤回答:“我是镇南王的人,来帮你们的。”
听到“镇南王”三个字,关在里面的人们都惊呼出声。
“镇南王来了!他来救我们了!”
“我们终于有救了,镇南王果真如传闻中所言,不会对百姓见死不救。”
“什么呀!你们听错了,镇南王没来,就来了名女子,她能做什么?”
“她不是把那些兵都撂倒了吗?咱们可以出去了!”
“那些兵只是喝醉了,不是死了!咱们就算能出去,外面都是康仕恩的兵,咱们能跑到哪去,能跑出桐城吗?外面冰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