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她很快就否定了陈叔权的话。
“陈大人,你说笑了。容湘她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,身上还带着伤,又怎么对你下手?”
面对叶杳的质疑,陈叔权更生气了,“我可以肯定就是她!”
即便他没看清那张脸,可气味是不会骗人的。
“陈大人,如果你坚持是容湘刺杀的你。那你可以解释,她一个在队伍末端的人是如何避开看守的将士们,出现在你的马车里,动手伤你?”
陈叔权说不出话了,脸色一阵青一阵红。
裴御野冷眼看着他,“陈大人,回京是必然的。有时间玩这种把戏,不如好好想想回去后,该如何自处吧。”
扔下这话,裴御野牵着叶杳离开了。
陈叔权气得面目有些狰狞,就在这时,徐伟匆匆上了马车,将一封信件呈递给了他。
“大人,这是京都那边送过来的。”
陈叔权眼神一变,拿过信件,立刻打开。
看完上面的内容后,他的手都在颤抖。
皇上已经知道他做的那些糊涂事了,张望秋让他自己好自为之。
话里话外都是要舍弃他的意思。
陈叔权面色阴沉无比,“该死的,若不是裴御野他们,我怎么可能会落到这个地步,他们真该死!”
他一拳重重砸在了坐榻上,面目扭曲。
一旁的徐伟颤颤巍巍,不敢说话。
另一边,叶杳想着陈叔权说的那些话,忍不住看了队伍尾部的方向,抿了抿唇,“阿野,你觉得陈叔权的话有几分真?”
虽然他们在那都否定了这人的猜测。
不过陈叔权胸前的伤不似作假,他和容湘之间也确实有过节。
最重要的是,裴御野提出的那个问题,容湘其实可以做到。
他们都没忘记之前容湘顶替叶杳的经历。
若是她选择化作队伍里的将士,的确是可以蒙混过关,悄无声息摸进陈叔权的马车里。
只是风险太大,她并不觉得容湘有做这个的必要。
这人的心思她也不是特别清楚,不确定。
“杳杳,你若是想弄清楚的话,我们可以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