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:“是,殿下说过,您当年为了让儿子过上更好的日子,这才不得已将儿子送与殿下,您这些年无日无夜不在忍受着骨肉分离之痛,所以殿下吩咐,让孙才一定要好好孝敬您!”

    “母亲放心,待我考取功名之后,定会向殿下求个恩典,允许您进府伺候。殿下不喜无用之人,所以还要辛劳母亲,为殿下侍弄花草,不可出半点差错。否则惹恼了殿下,孙才也只好将您远远送走了。”

    孙婆子瞬间如坠冰窖。

    楚若颜和孟扬都呆了。

    这孙财,竟被安盛教养成了这副模样?

    只有晏铮似有预料般,讽刺勾了勾嘴角。

    那孙婆子颤抖着声音问道:“你、你要让我进府去伺候那个毒妇?!”

    孙才陡然变色,厉声道:“住口!殿下乃天下最和善之人,能进府伺候她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恩典,你不珍惜便罢,又岂可口出恶言?再者说,她替你教养儿子二十年,深恩难报,你替她养育花草又算得了什么?”

    孙婆子登时红了眼:“你、你别信那毒妇所言,她全是骗你的、骗你的啊!”

    孙才沉下脸:“倘若我再从你口中听到对殿下不敬,那我只好击鼓登堂,替殿下问你一个不敬之罪!”

    孙婆子难以置信,倒退两步,那孙才已不耐烦地拱拱手道:“安宁侯,殿下要我随你过来,我已如约,但这老妇句句对殿下无礼,请恕孙才实不愿与她共处一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