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。”楚淮山沉声说道,在她欲要开口前,粗暴打断,“颜儿,我不管你从何处听来的风言风语,但你就是我楚淮山的嫡女,你母亲是富可敌国的江家长女,此事毋庸置疑,你也不必再问了!”

    他说完匆匆转身,楚若颜唤道:“父亲!”

    楚淮山身形一僵,正要再找些什么话来打消她的疑念,却听她低缓的声音徐徐入耳:“无论如何,若颜今生,都是您的女儿!”

    楚淮山眼眶一涩,几乎有些狼狈地逃开。

    他回到书房,扭开机括。

    靠墙的书架缓慢挪开,露出墙面上挂着的一幅画。

    画上是一个清隽不凡的男子,手持霜雪剑,立在梅树下,哪怕只有一人,亦有千军万马不挡之势。

    若是楚若颜在,定会惊呼这画中人的容貌几乎与公子琅一模一样!

    尤其那双桃花目,仿佛只看一眼就能让人深陷其中……

    楚淮山望着那画良久,低声道:“王爷……她已经起疑……只怕是瞒不了多久……”

    菩提院里,楚若颜却没有深究下去。

    无他,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。

    与其穷根究底,倒不如做些恣意畅快的事,比如睡觉。

    于是倒头睡到了翌日晌午,还是小江氏忍不住,进来叫醒了她。

    “姨母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楚若颜打着哈欠问道,小江氏翻了个白眼,“大姑娘是不是忘了,自己是要出嫁的人了,月桃,赶紧叫四季坊的绣娘进来,给大姑娘量尺寸!”

    月桃马上带了两个绣娘进来。

    楚若颜一乐,上次出嫁太仓促,喜服都是礼部提供的。

    这次倒是有了时间,可以自己慢慢准备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