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的味道。
连他们走进来的时候，都有种小心翼翼的感觉。
闻渊倒没有。
或者说，温青衍也没有。
他们似乎对眼前这一切，都有种习以为常的感觉。
明明闻渊身上穿着也不比旁人精致哪儿去，但莫名的就是有种骨子里透出来的矜贵和优雅。
仿佛，他就属于这个世界里一样。
宋予歌怔愣了几秒，然后才走了过去。
闻渊听到声音，抬眸看了过来。
他弯起唇角，放下手中的杂志，起身，“洗完脸了？”
宋予歌点点头，“怎么就你一个人？温老师呢？”
“他先去洗漱了。”
闻渊让开了位置，指了指沙发，“过来坐会儿？”
宋予歌看了眼他身后价值不菲的沙发，表情顿了顿，才走了过去。
见她突然捂住了收音麦，闻渊不明所以，但也跟她一样捂住了。
“导演好像说，只是让我们过来用洗手间，应该不能随便坐吧？”
听到这话，闻渊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好像没什么变化。
但他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随即很快，他调整了下表情，轻轻一笑，也小声地说着，“没关系，我们偷偷坐会儿，然后待会离开的时候收拾干净就好了。”
宋予歌：“……”
你怎么感觉偷感比我还重呢？
不远处的工作人员：“……”
你们是不是忘记了，就算捂住了收音麦，网上的观众或许听不清楚，但他们还在啊。
他们就这么近距离地看着闻渊演戏。
一时半会都不知道，他们知道了这么多，会不会被大佬灭口了。
……
另一边。
陈熙的语音电话不是被沈知宜挂断的。
而是有人给沈知宜打来了电话，这才被迫中断的。
沈知宜看到来电显示时，委屈得不行了。
一接电话，她就忍不住将宋予歌怎么欺负她的事情都说了一遍。
打来电话的人正是李瑾。
也就是沈知宜和宋予歌的亲生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