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人准备接收镇安城吧。”
陕西巡抚孙居相站在一旁,看着敞开的城门和城墙上的白旗,心中却充满了疑虑。他忧心忡忡地对徐天爵说:“天爵,我看此事还是小心为妙,万一城内有诈,我们贸然进城,岂不是中了叛军的圈套?不如先派一小队人马进去试探一下。”
徐天爵摇了摇头,神色镇定地说道:“孙大人,不必如此。城内叛军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,如今他们主动投降,若我们再派人进去试探,万一惊扰了他们,反而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。即便他们是诈降,以我们的实力,一旦进入城内,他们也必败无疑。”
孙居相听了,虽然心中仍有些担忧,但也觉得徐天爵所言有理,便不再坚持。徐天爵没有丝毫犹豫,大手一挥,高声下令:“大军进城!”
随着这一声令下,明军如潮水般涌入镇安城。城内的叛军士兵们纷纷放下武器,跪在地上,脸上满是惶恐与敬畏。徐天爵骑着一匹高头大马,缓缓走进城中,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着,最终落在了被捆绑着的王大虎身上。
王大虎被几个士兵押解着,只他的头发凌乱,衣衫褴褛,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。当他看到徐天爵时,眼中喷出仇恨的火焰,破口大骂道:“你们这些狗官,今日你杀了我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徐天爵看着他,神色平静,心中却不由得感叹:“成王败寇,自古皆然。你若当初能安分守己,也不至于落得今日这般下场。”
他挥了挥手,示意士兵将王大虎押下去,随后开始着手处理镇安城的善后事宜。
但他却不知道,王家兄弟纵使是自作自受,但最初他们也是官逼民反,若是不受到欺压,谁又会冒着掉脑袋的风险,举起造反的大旗。
只能说每个人的命运不同,或许一切都是冥冥注定。
镇安城内,百姓们也纷纷走出家门,看着进城的明军,眼中既有恐惧,又有期待。
恐惧那是正常,毕竟匪过如梳,兵过如篦,官过如剃,这当兵的未必就比那土匪好,但他们终究是朝廷的正规军,所以相比于叛军,镇安的百姓更倾向于官军,毕竟,占领镇安的叛军,他不是镇安本地人,他们是旧县的人。
自然也不会向着他们,而且这些人都很容易忘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