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其身旁之人要动手,便连忙说道:“六成。”
朱由校的心中怒火中烧,他没想到,百姓们不仅要承受天灾,还要遭受地主的剥削。他转过头对锦衣卫使了个眼色,锦衣卫心领神会,悄悄记下了这个地主的名字。
骆思恭见状也知道自己不能一直不说话,不然难免会给朱由校留下不好的印象,于是当即便喝问道:“别的地方,最多都是地主和佃农各得收成的一半,也就是租子占五成,你这里凭什么六成?”
“哎,你这话就不对了,您要是想交五成,那你去种五成的地呀,干嘛种我们老爷的地?”
朱由校从长这么大,还没和人这么争辩过,他当即不想再多说话,直接给了骆思恭一个眼神,骆思恭也是聪明人,当即便知道怎么回事,直接掏出了锦衣卫的腰牌。
其他人见状,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无比,这可是锦衣卫,莫说是普通百姓,就是在朝高官也不敢得罪。”
骆思恭的语调极其冷漠,“这家的租子你不用收了,告诉你家老爷明日去顺天府,锦衣卫会看着的。”
那中年男子见状,当即便慌了,不过他还是强装镇定,毕竟他可不认识什么锦衣卫指挥使,只以为是一个普通锦衣卫敲诈勒索。
当即便大喊道:“我正当收租,并未贪赃枉法,你们即便是锦衣卫也不能随便拿人,我家少爷可是六部官员,你们可要想清楚了。”
骆思恭见状,当即冷笑一声,看来是有人忘了他们锦衣卫的绣春刀,“既然敢抓你,自然是有证据的,你们家的田地恐怕不是合法所得吧!”
“据《大明律·户律·田宅》规定,若豪强大户欺隐田粮,脱漏版籍,一亩至五亩笞四十,每五亩加一等,罪止杖一百,其田入官,所隐税粮依数征纳。”
“还有你,富贵人家若纵容家人、奴仆倚仗权势欺凌百姓者,《大明律》虽无专门条款,但可依据“坐赃致罪”等相关律条,视情节轻重,对主家及行凶之人处以笞、杖、徒、流等刑罚 。”
要不是皇帝朱由校在这里,他们锦衣卫拿人何须这么多废话,不过为了给皇帝留下好印象,骆思恭也不介意多说几句话,而且根据大明律抓人,也算是有理有据。
见状,那中年男子当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