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,赶紧催他进屋。
“好!刘叔,进来一起?”沈遇安问刘叔。
“不了不了,你们两个小朋友玩,我就不参与了。”刘叔挥手再见,赶紧开车离开。
叶槐跟着沈遇安进屋,再次打量着房子。
上次过来还是跟沈母说治病的时候,后来再也没有踏足过这里。
两人在外面见面居多,基本上在门外接了沈遇安就离开。
第二次进来跟第一次有些不同,一进屋的木板床被掀起来,靠着墙边放着,折叠桌也收了起来,放在门后。
显得整个房间很空旷,西边是厨房,东边窗户朝南的是一间小卧室。
门敞开着,能看到里面很简单的家具。
那个应该就是沈遇安的房间里了。
沈遇安有些拘谨,将东西放在厨房台子上,赶紧把折叠桌打开,小凳子搬过来。
“小槐,你坐着歇会,我去把院门关上。”
在沈遇安去关门的空档,叶槐瞥了一眼沈遇安的卧室,。
简陋已经不能够用来形容她所见到的景象,床跟放在中间客厅的床是一样的,一个木板,几个长凳。
就这么随便合起来,就成了一张床。
床上放着叠的整整齐齐的厚被子。
窗户边贴着墙放着一张书桌,桌子和椅子还是学校用的那种桌子和板凳。
旁边简单的柜子,应该是衣柜吧。
窗户没有关牢,碎花窗帘被漏进来的风吹动。
家里很冷,窗户再关不紧的话,那是更不能待人了。
叶槐凑过去,准备帮他把窗户关好。
掀开窗帘才发现,窗户的玻璃破了一块,还没有修。
直接用塑料布和胶带将缺口贴上,玻璃上的雾气水珠让胶带边缘没了粘性,这才漏风了。
这几天沈遇安就住在这样漏风的屋子?
房间里没有空调也没有暖气,没看到有其他取暖的东西。
怪不得床上的被子放了两床。
一瞬间,心疼的情绪泛起,密密麻麻的酸意席卷全身。
叶槐放下窗帘,沈遇安刚关好大门过来,就看到叶槐站在房间窗户边,红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