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到了年底,三人收拾东西准备回沈家村。
沈遇安的木工活差不多干完,还有几个橱柜,没时间做,年后还不确定什么时候来,便将订金退了回去。
本就便宜,只收了点手工费,那些人再遗憾,也没办法。
话里话外都在劝他,年后早点过来。
有家人家娶媳妇,还准备让沈遇安打张喜床。
沈遇安只好打着哈哈说,一定一定。
回了屋之后,见叶槐正在整理书籍,沈遇安上前帮着收拾。
突然,翻到几封信,还未拆封。
好像就是他寄给叶槐的几封,手顿住。
叶槐见状,心漏了一拍,心里懊恼。
坏了,这些信上午她刚从传达室拿回来,一直没人去拿,都积压在那里。
沈遇安不会以为她故意不看信的吧?
正想解释,就见沈遇安当没看到一般,拿过信,放到旁边的一堆废纸草稿上。
“遇安,这信”叶槐迟疑地开口要解释。
“啊,这些?原来是信啊,我还以为是不要的废纸。”沈遇安扯着嘴角,笑的勉强。
“不想笑就不要笑,你也不问问我,怎么这些信都没打开?”叶槐拿过那堆信。
递到他面前,说:“你看看这些信上的名字,都写错了。”
“不可能!”沈遇安立刻从她手里接过信,一封一封翻开。
“叶淮”两字,没错!
“没错,怎么可能错?!我可是看过记分员本子上写的名字。”沈遇安斩钉截铁,确信自己没有看错。
“记分员没有写错。”叶槐拉过他的手,让他坐到椅子上,自己去拿户口本,还有自己从小到大的证明。
“呐,你看,我叫‘叶槐’,槐树的槐。”叶槐指着户口本上的大名给他看。
继续解释:“当初我爸妈受难,找关系让我以知青的身份下乡,就改成了“叶淮”,下乡的时候一直用的这个名字,后来高考恢复,父母也平反,我身份清白,自然不用遮遮掩掩,就用回自己的名字。”
“录取通知书上也是叶槐,可不是淮,不信你看。”叶槐将自己的通知书拿给他看。
沈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