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中间,给她捂热。
“这样是不是就不冷了?”
“嗯,好多了。”
外头的雷声不断响起,沈遇安像哄孩子一样,轻轻拍着她的后背,后半夜的时候,雷声渐渐小了些。
才停下手。
发觉叶槐早已缩在他怀里睡着。
被压住的胳膊有些酸,沈遇安准备调整一下姿势,往下面躺一躺。
刚有了动作,就见自己以为睡着的人,睁大着眼睛,紧紧盯着他。
沈遇安被看得紧张,咽了咽口水,干巴巴道:“没,没睡啊?”
“嗯在等你……”
门外是叮叮当当敲木头的声音,叶槐被吵醒,搅了好觉,一脸烦躁起床。
昨晚打了一晚上的雷,吵的人反反复复睡不着,凌晨声音才歇下来。
穿上衣服出门,就看到沈遇安正在檐下做家具,院子里些许白色石子状冰晶。
“早上下雹子了?”
叶槐随意一问,又看向他手里的木头。
“谁家让你做的床?”大致的轮廓出来,叶槐靠着门框,一眼就看出来。
就是床腿好像比平常的粗上许多。
马上就要过年了,怎么还会有人找沈遇安打床?
“……家里的。”
沈遇安“嗯”了一声回复下雹子的事,继而沉默一阵,才开口解释做木工的事。
声音有点小,叶槐没听清,睁大着眼问:“什么?”
“家里的,东屋的床小了,还不结实,晚上睡觉总是有咯吱声,当初打床的时候太急,木工没做好。”
东屋?不就是新房?
叶槐反应过来,笑了声。
听到她的笑声,沈遇安红着耳朵加快手里的动作。
叶槐伸了个懒腰,没看到沈幸运,便问:“幸运呢?一大早就出门了?”
“嗯,跟柱子他们玩去了,别担心,在村子里,出不了事!”沈遇安将打好的床腿拼上。
上去坐了坐又晃了晃,挺稳当,便收起工具。
还有事,等回来再继续磨。
“怎么不做了?”叶槐将衣服紧了紧问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