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听得郑旦恼怒道:“我这不纯纯犯贱嘛?我听禹锡说,他以前可大大得伤害过我,把我赶出他家,还说我脏。大师兄你说,人家这样式儿对我,我还上赶着,我是不是有病?还是大病。”
云逸安顿郑旦上了床,平淡道:“刘禹锡的话,不能尽信。”
“无双也证实了。哼!说什么只钟情于我一人,我看这萧旭就是个骗子,大猪蹄子,就是贪恋我的美色。”郑旦嘟个嘴,不悦道。
云逸嗤笑,“谁都贪恋你的美色,行了吧!赶紧睡吧,叽叽歪歪。”
郑旦扯了扯被子,戏谑道:“那大师兄你为什么不贪恋?共处一室,跟个正人君子似的,怎么回事儿?你不会不举吧?”
“你!快睡觉!”云逸恼怒,不再理郑旦,走向房间里专门为他准备的新床。
“还没摸大师兄的胸肌,睡不着。”
“不知廉耻!”
跟着房间的烛火便熄灭了。
萧旭整个人都不好了,曾经的事是萧旭的心结,现在郑旦失忆,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。
萧旭根本不敢进去,生怕冒冒失失,更加恶化两人的关系。
萧旭悻悻回了将军府,于温柔乡里薅起余三,直拉进自己房间。
“将军,您回来了?您可回来了,属下有事禀报。”余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。
“哥哥怎么回事?”萧旭坐在圆椅上,一副焦急的神色。
余三是前前后后,一丝不落的描绘了一番,末了,看着紧蹙着眉,一声不吭的萧旭,急道:“将军,我想娶云朵,您给我们主持婚礼吧。”
“你小子还有脸说!”萧旭气愤道:“我追不到哥哥,你就别想成婚。滚出去。”
余三委屈巴巴关上了萧旭的门。
萧旭则在黑暗中坐了一夜,思忖着该怎么与郑旦相见,见了说什么。
关键是,郑旦身边现在有个云逸大师兄。自己在郑旦了解的故事中,还是个坏人。
前途一片渺茫啊。
萧旭烦躁得翻上了榻,辗转反侧,各种念头在脑子里划过,
例如:把人绑了先上了再说;威逼、恐吓、利诱这大师兄;直接带两车金子去,假装自己什么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