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大知县却忽然哈的笑了一声,望着刘洪昌问道:“你让本官为尔等做主,却又拿不出本朝的田契、房契,这岂不是在为难本官?”
说到这儿,杨大知县话锋忽然一转,问道:“这样儿吧,尔等既然说是携家带口出门避祸,那想必也是带了家中的细软,现在既然回来了,尔等亲眷和家中的细软也自然是带回来了?”
刘洪昌心中一紧,问道:“大老爷是什么意思?”
杨大知县笑道:“要是携家带口去避祸,那归来时自然也应该是携家带口才对,要不然随便冒出来一个人就拿着前朝的地契房契来找本官,那本官是不是也要为他们做主?”
刘洪昌这才微微放心,冷哼一声道:“不错,既是携家带口到益都投奔亲戚,如今自然是携家带口的归来。”
再次瞥了杨大知县一眼,刘洪昌又接着说道:“好教县尊大老爷知晓,刘某人的姐夫,如今也算是与知县大老爷同朝为官,一同为大明皇帝效力,若是县尊大老爷肯为我等做主,刘某的姐夫想必也会感念大老爷的好处。”
随着刘洪昌的话音落下,刘三十二等一众社长、闾长们顿时紧张起来,杨大知县却哈的笑了一声,对着跛五吩咐道:“把这些冒充官眷的鞑子细作都给本官捆起来,投入大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