驴的下巴微微用力,把孙黑驴的下巴弄脱臼,然后抓住孙黑驴的一只手,直接倒转刀柄砸了下去。
剧痛之下,孙黑驴的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,脸上、脖子上的青筋也根根暴起,只是嘴巴里提前塞着破布,只能不停的发出呜呜声。
胡彪伸手拍了拍孙黑驴的脸蛋,狞笑着说道:“要是愿意老老实实的招供,你就点点头。对了,别想着咬舌自尽,那玩意都是骗人的,老子当年在军中不知道碰到过多少这种蠢蛋。”
直到孙黑驴把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一般,胡彪这才伸手拽出了孙黑驴口中的破布,伸手抓住孙黑驴的嘴巴微微用力,说道:“说吧,谁派你来的,登州府这边有谁做为你们的内应,约定的是什么时候起事,在哪里起事。”
孙黑驴磕磕巴巴的说道:“小的,小的就是太平道的一个小头目,奉了渠帅于老黑的命令去临朐召集教友,让他们想办法去广陵一带汇合,只是还没等小的赶到临朐,就被驸马爷给碰上了。”
“至于其他的事情,小的是一概不知啊,小的就是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小头目,平时也不受渠帅的倚重信任,更是不知道大贤良师和渠帅后面的计划。”
胡彪嗯了一声,笑道:“很好。我再问你,那个大贤良师是什么人,姓甚名谁,家住哪里?还有那个渠帅于老黑,他家又是哪里的?你从益都到临朐,路引是什么人给你开的?”
孙黑驴磕磕巴巴的答道:“大贤良师姓孙,唤作孙古朴,家就是益都的,具体是哪个县哪个社的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渠帅于老黑好像和大贤……好像和孙贼是同乡,地位要比其他渠帅高一些,孙贼有什么事情都会跟于老黑商量。”
“还有路引。”
孙黑驴舔了舔嘴唇,说道:“路引是渠帅于老黑给的,小的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儿弄来的。”
胡彪再次笑着嗯了一声,随后又抓住孙黑驴的手,一边打量着孙黑驴的几根手指,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:“你还知道些什么?”
孙黑驴顺着胡彪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掌,胡彪的手上却忽然用力,直接将孙黑驴左手食指撅断,冷笑一声道:“想好了再回答,不急。”
略微顿了顿,胡彪又补充了一句:“千万要想好了再回答,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