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向江真是无语了,气呼呼的说道:你有他们俩人苟合的证据吗?没有证据就是造谣和污蔑,屁用都不顶,对他们造不成什么伤害。
“我这不是听你说的吗?我哪有证据,那你说这事怎么办”?
韦向江拿起烟盒,抽出两支递给他一支,点燃香烟,这才缓缓说道:凭我个人的经验和直觉,他俩还真没这种关系。如果真有不正当关系的话,他们肯定会处处避嫌。尤其是在单位,人多眼杂……
韦向江深吸一口烟:“……,所以想找到他们乱搞的证据,几乎不可能。”
“老韦,你这不是屁话嘛,……”
“找不着,咱们就给他造……”
“造?这玩意儿也能造?”林长青闻听,顿时就来精神了。造两人的谣好造,上嘴皮一碰下嘴皮,就出来了。可是造这实锤的证据,他还想不明白这玩意儿怎么造?
县委书记办公室内,罗冰看着田朝阳把她身上的金针取走。惊疑又好奇的问道:你这消不消毒啊?平时在哪藏着?我怎么从来没看到过?……
“你放心,姐,每使用一次我都会消毒。感觉怎么样?有没有好点?晚上下班我再给你针灸一次,估计差不多也就好了”。
“诶,你别说哎,真的感觉好多了,这也太神奇了”。罗冰说着话还故意用手捏了捏,活动了一下右胳膊。
下午刚一上班,县局刑侦中队几名刑警就到了综合科。带队的是中队长侯响,他的案子县大队接手了,这次过来主要是找他了解案情,综合科也不是说话的地方,田朝阳把一行人带到了会议室。
“田主任,您是县委的领导干部,说话就要实事求是,如果夸大其词,说一些虚假的证词,影响了我们对案件的调查,是要负法律责任的”。
会议室落座后,侯响让田朝阳讲一下当时的事发经过。田朝阳详细的讲完后,这货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,如是说道。
田朝阳一听这味儿就不对,在看他脸上能莫名其妙的笑,这个案子由派出所转到刑警大队,那就更值得耐人寻味。
“你确定你这两条腿都骨折?肯定,确定吗”?侯响微笑着又问了他一句。
田朝阳同样微笑着看着他,没回答他的问题。因为他警告在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