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,至少五年以上的有期徒刑”。
“五年?也不算太长,熬一熬就过来了。”说着话,田朝阳故意叹了一声。“唉,就是可惜你这一家老小了,本来小日子过得挺红火,在乡里说出去也是有头有脸的,你这一判刑,唉,不敢想啊!”
田朝阳看他耷拉着脑袋不说话,找金路航要了根烟,点着了塞到他嘴里。这才接着又说:5年,进去的时候是一个样,再出来又是另一个样。就现在这世道,大难临头各自飞,你媳妇儿说不定知道你被判刑,卷着你这些年的积蓄,就跟别人跑了。家里的老人还得被相亲戳着脊梁骨骂,骂出了你这么个不孝子。你一进去,有了案底,家里的孩子得受你影响,就算是没有心理问题,将来长大了,想考个公,也是不可能了。
“你也别指着白银旺还会拉你一把,你进去了,他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。”
陈丰仁着烟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,呼吸也急促,就跟让人掐了脖子似的。
田朝阳看着他,故意沉吟半晌道:这样吧,你实话实说,把该说的都说了,把该赔偿的给人家都赔了,我给你求个情,只赔钱不判刑,怎么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