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一个好老大，必要的时候还是得损失一些来收服人心。
疼痛消失，北溟仙君喘息着大口呼吸，紧绷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放松。
“芷，芷昔！”
握住老爷爷的手，冷情蹲下身，“是我！”
“没，没想到最后是你……”
北溟仙君与冷情的交情并不深，但因为余墨的关系，他还是对冷情有些许亲近，两姐妹当年都是他安排的，对于她们，他始终当晚辈看待。
他幼稚地要求道：“余墨，要，要叫我师父！”
余墨握住他的另一只手，如他所愿：“师父，对不起，我，我来迟了！”面对北溟仙君，余墨的眼泪特别不争气，流了他一手都是。
“不迟，不迟！”
北溟仙君勉强扯出一抹笑，手指微微震颤，“为师，死而无憾……余墨，好好活着！不要，不要——”
虚弱的语声戛然而止。
“师父！师父！”
活不了了，这次是真的活不了了。
刚处理了一个评论区的二臂，气到所以迟发了
能把女主的一时兴起理解为卖身，我真的不知该如何看待她的智商，说服个毛啊沉香如屑芷昔
整个室内只剩下余墨的啜泣声，冷情在一旁看着，她的眼眶是红的，但并没有流泪。
她并不想伪装，北溟仙君与她实在没什么感情，而且她也不是容易真情流露的人，像余墨这样哭得稀里哗啦更假惺惺。
会可惜，会感叹，但不会舍不得。
余墨郑重地给北溟仙君的尸身磕了个响头，并拔下自己的一片龙鳞，放在他的胸前，永远陪伴他。
仙魔大战告一段落，牺牲的帝君仙君们也都下葬了。
斯人已逝，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着。
“为这九重天守护和平，最后也只换来上神的虚名和一口棺木。”余墨感叹，“就如九鳍一般，被人遗忘。”
“你之前不是说过吗，只要仙君值得就是有意义的。”
冷情坐在石头旁边说，抬头望着星空：“世事无常，所有人都只是长河里的过客，时间不会为人停留，只有我们去顺应时间。”
“我们能做的，也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