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下男女欢笑的画,问道:“这多少钱?”
“八万。”
“你觉得值吗?”
“这幅画如果能让你高兴,或者体会到其中意蕴,才叫值。”
“那你觉得,我买它是为了什么?”
冷情笑看他,打趣:“你把我当成你心底的蛔虫了?每次都想让我猜你的心?”
“难道你不是吗?”
孟宴臣也觉得不可思议,他是真的没想到冷情在说中一次他心中所想以后还能猜到第二次,第三次。
而且,在空闲的时候与冷情聊天,其实也能感觉到,她学习的理论知识非常丰富,至少现在给他的感觉,不像只是一位还没有踏入社会,和只知道老实工作的大学生。
“我当然不是。”
冷情摇头:“这幅画可以是童年的欢乐,也可以是物是人非的遗憾,我对画能想到很多种解读,只是其中正好有一种,能戳中你的心!”
她用食指指尖隔着西服戳了一下孟宴臣的心口:“所以你觉得,我懂你。”
在她戳到心口的那一瞬,孟宴臣的心也重重跳了一下,像是在回应她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