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于我!”
“什么?”
宫远徵本想恼火地让冷情闭嘴,呵斥她不知羞耻,在弟弟面前居然大喇喇地说她和哥哥的……床事,实在太令人尴尬了。
但听到最后一句,他又顿住了:“你别胡说!我哥怎么可能……”
轻贱与他同床共枕的女人?
“怎么不可能?”
冷情冷笑:“那晚我对他说,我愿意献出我的所有,他却只是轻飘飘问我,我还有什么。”
“这不是轻贱是什么?”
宫远徵闻言闭了嘴,之后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。
试想一番,当自己说出愿意献出所有,最后只得到对方一句还有什么,就算是他,也觉得轻贱羞辱。
可是,他不相信这是他哥哥会说的话。
“我哥哥只是不善表达……”
他没有底气地解释,对后者用力按压自己的伤口也没有表现出异样。
“我不信!”
她极快地接道,又见铜镜中倒映的面容无措,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失态,于是平静下来:“无所谓了,孤山派已倒,我不过就是个孤女,有什么,又失去什么,这都不重要。”
“跟你说你也不懂,徵弟弟,这男女之事,你还有得学呢,我说的话,你听一听便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