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过脉,闻过她穿的衣物,都没发现有人为迹象——一切,似乎只能从他把持不住,酿成大祸来解释。
他真的这么敏感。
胸膛和下腹是燃烧理智的罪魁祸首。
但他并不知道,也不会认为冷情是故意的。
因为原主连碰到他都很少,又怎么可能知道他身体的事情。
“我不是你嫂子。”
冷情看也没看他一眼,只定定对着铜镜里的自己说:“你以前不就是这么认为的吗?”
“我……”宫远徵张了张嘴,无言。
他不知道怎么办,应该,告诉哥哥吗?
他不敢的。
可是,自己做了这么禽兽的事情,他……
眼睛一闭,他猛地跪了下来:“上官浅,你想怎样,我任你处置。”
他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错,所以,该认就认,要杀要剐,他都没有怨言,只是:“怎样都可以,我只求你,不要告诉哥哥!”
宫远徵这一生,最爱的是哥哥。
他不能,也不敢想象兄弟阋墙,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。
他不想让宫尚角知道这件事。
“我没有要你怎么样的意思。”
冷情转头看他,平淡地道:“你放心,我不会告诉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