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任务。
她坐立难安,因为她以为自己和真的云为衫长得不一样,如果宫尚角去问,恐怕她的任务就会失败。
可是……
想到寒鸦肆说的,任务失败就是死,以及要她一定咬死自己就是云为衫的叮嘱,她又强自镇定下来。
如今无锋的细作只剩下她一个了。
出去是死,不出去也是死。
她只能赌,赌无锋有把握隐藏她的身份!还有上官浅……
云为衫出神。
上官浅就这样被遣送出去,那她的下场是什么?
无解,因为她出不去。
如今就剩她,孤军奋战了。
……
宫尚角和宫远徵把人宫子羽给气跑了以后,就要去女客院落接冷情了。
路上,宫远徵一脸郁闷和憋屈:“我说哥你为什么问我能不能治她的喘鸣之疾,原来是因为你想娶她!”
“怎么了?你生气?”
宫尚角含笑扫了弟弟一眼:“不喜欢她?”
宫远徵撇撇嘴,抱着双臂:“倒也不是。”
“我原本以为,你会选那个上官浅,昨晚她不是还跟你剖白了吗?”
说到这里,他忍不住哼唧道: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,简直是不知廉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