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子羽弟弟你就不要再拿出来贻笑大方了。”
宫尚角牵着冷情走到殿外:“好歹已经是执刃,不知道远徵弟弟的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吗,贾管事是咬破唇间毒囊而死的。”
“子羽弟弟可以把他抬到医馆查验一番。”
“我自然会验,但真相查明之前,你们脱不了干系!”
宫子羽像一只疯狗,不管有没有道理,有没有破绽,都逮着兄弟俩咬。
宫尚角不想理他,只微微对长老们点头:“今日闹了笑话,请长老们见谅,我和远徵弟弟先回去了。”
连斟酌的时间都不想给长老们。“去吧!”
还是花长老最直接,知道贾管事说的是假话,而且还想畏罪潜逃,这显然是栽赃陷害。
“不——”
宫子羽还想反对,却被宫远徵给打断了:“子羽哥哥若是觉得假话也能相信,不如让金繁把你抓进地牢审一审,看看你吐出来的东西,到底是什么?”
他眉目飞扬,语含嘲讽,得意地和冷情宫尚角离开了。
……
“今天,委屈你了。”
角宫和徵宫在同一个方向,夜风习习,明月高悬,宫尚角握着冷情的手,歉意道:“花长老脾气急躁,你不要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