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的哥哥们全部吃干抹净了。”
月公子的脑里蓦然出现一串公式:
吃=行房,行房=夫妻=生宝宝。
所以吃干抹净的意思就是,姐姐和他们都是夫妻关系,可以生宝宝。
哇!好羡慕!
羡慕完以后月公子又委屈了:“为什么只防着我?我不能和姐姐生宝宝吗?”
冷情:“……”
问题有点难度,要好好回答。
不然他们又控诉她主动勾人家咋办?
“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只防你。”
大概是因为你太单纯了,能防一个是一个。
“你可以和我生,但我不想继续生。”她所能接受的最高点只有二,绝不三胎,这是底线。
——属于正常不避孕的情况下。
“那我现在可以……”
“你不行,我不想。”
是真不想,谁也不想,就想一个人安安静静呆着。
“好吧……”
月公子很失落。
他的机会在一个月以后,像是强制清心寡欲的禁锢被解开了一样,冷情觉得欲望瞬间被积压成山,难受死了!
男人们被个孕妇折腾得死去活来。
又不敢用力过猛,又害怕她受伤。
然而变得更加蛮不讲理的她就娇气地哭起来,就连一向最乖巧的宫远徵都吃了挂落,被冷情骂了一顿。
绿茶弟弟忍不住委屈巴巴地掉了眼泪。
结果是冷情比他更快地红了眼眶。
宫远徵:“??”
姐姐哭了?
孕期那奇形怪状的反应,冷情控制不了。
他们简直身心俱疲,比她这个怀孕了的还难过。
就在这时,任劳任怨的月公子出现了。
让他快就快,让他慢就慢,不满意就她自己来,声音还奶,精致的五官柔媚得要滴出水,比宫远徵还受。
如果说宫小三是奶狗,这货大约就是个幼狗了。
那段时间宫远徵可谓是酸气冲天。
但天大地大,孕妇最大,不可违逆心意。后来冷情生下了宫晨角,他其实是宫尚角的孩子,但五官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