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岭南,如今也像十年前那般,他目前有长乐郡主在京周旋,倒是松快些,但是上官家在京中已是举目无亲,人脉再多,走的也是白道,是白身,不好拿捏,却好获罪。
“行,我听你的。”
他答应了。
上官兰得知这个消息还不可置信:“芷儿为什么要留下来!为什么!”
他有些抓狂,难道妹妹对潘樾还念念不忘吗?!
“还有,你不是叫我去调查那令牌的事吗,怎么又反悔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,这事得问你妹妹,她不让你去。”
而面对上官兰时,冷情也十分直白:“我怕哥哥有危险啊。”
一句话让上官兰感动地一塌糊涂:“可是留在禾阳,你岂不是更危险?芷儿,你老实告诉哥哥,你是不是对潘樾还有旧情?”“我只是觉得县衙不干净,京城肯定更不干净,哥哥,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我是女子,无妨。”
“哥哥京里已经堆积了大堆的生意,等处理完以后,不如和从前一样,四处谈生意,掩了敌人的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