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概率么,不管是大是小,都有这个可能和随机性,没办法控制。
所以她是在纠结路怎么走,也是在纠结留不留这个孩子。
一个未成形的胚胎而已,她当然不会有多少恻隐之心,但生下来,她就要把孩子养大,身为母亲,该负的责任要负,这是她作为人的原则。
毕竟野兽都尚懂舐犊之情,除非确定养不活,已经生存习惯逼逼赖赖的,少有母亲会放孩子自生自灭。
她也是一样的,虽然做过野兽,也成仙成神过。
但她骨子里是人啊,人性还是不能丢太多。
道德感就没办法,丢蛮多了。
现在暂时确定思路,生下来吧。
目前低,想摸权怎么着也得等刘启做皇帝以后再说。还是先睡觉去吧。
雨声残响,时间缓缓流逝。
后堂外跪着的栗妙人哭哭啼啼,她现在学聪明了,没有在外面埋怨刘启为什么不来找她,也没有抱怨冷情把她以那般屈辱的姿态拖到这里来,她就默默地跪着,希望能把刘启的心给跪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