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上次叶鼎之在的时候还要烦躁。
他以为上火才做春梦，大夫却说他是因为春梦才上火。
日有所思，夜有所梦。
难怪大夫建议他去花楼里……
为什么这个时候，他的脑子就那么清醒呢，连周围的热气腾腾都无法将他陷入混沌。
百里东君闭上眼睛，手慢慢往下。
他不是第一次了。之前做梦醒来的时候迟迟压不下去，他怕出洋相被笑话的时候，也生疏地试过。
很快就通了。
男人在这方面总是异常有天赋。
这次的火焰，再次燃烧于他那不干净的念头。
百里东君仰起头，后脑靠在浴桶的边缘。
平静的水面泛出激烈的涟漪，他的脸颊不知何时如红宝石般艳丽。
“……”
一声破碎的叹息卡在喉间，棉絮做的小船飘飘荡荡，慢悠悠地驶向梦境国度。
再说司空长风，他就很正常了，现在还在看账本，堪称雪月城的劳模。
叶鼎之来了，他见了，还没有相处过，不知道人怎么样，不过百里东君的好兄弟，人应该也不错吧。
他还是抓紧时间把账本看完，过两日就要启程去天启了，他也很想让天启城的那些朋友见识一下自己的进步呢。
至于难不难受？
有一点吧。
但这个他之前就知道啊，所以心里有准备，而且……顺其自然就好了么。
他又不是百里东君，明显已经不能自拔了。
明知道有这个坑，怎么还会傻傻地去跳啊！
司空长风觉得自己其实活得挺明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