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自然之理,却无人问津,不醒醒脑,怎么行。”
太安帝治下还算不错,至少那些只为生活不管其他的百姓是安居乐业的,但百姓之上,结党营私贪婪者有,勾结域外野心者有,被害恐惧症只想害人者有……这些人难道真的与百姓分割了吗?
百姓交的税,百姓种的粮,没给上层人花,没给上层人吃吗?
阶级的影响是逐级递进的,只是对个人而言,微乎其微罢了。
太安帝不是都放任了吗?
这才导致了北离内忧外患的局面,而且他还想把驻守北离西边的镇西侯也给端了。
人活得太久,就不会真想着利国利民,而是疑神疑鬼疑身边人,就怕自己死的太快,来日国家不姓萧了。
所以太安帝的日子,萧若瑾的日子,那些做恶心事的皇子,都是太安逸了,应该让他们爽一爽才能到达高潮呢。
没事儿,之后都会有报应的。
“师兄,你可不要给我说出去了。”
冷情抓起叶鼎之的领子,把他拖回房间:“另一个你帮我拖来。”
“好。”
洛青阳认真地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