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和礼节。
也只有冷情来了以后，对他的态度软和，他才不自禁想起了从前的事情，心里难免生出了一些怅惘，感叹物是人非。
再后来，他就越来越怀疑自己其实是个卑鄙小人了，他觉得自己现在旧情复燃这么快，都是因为从前余情未了。
也就是说，他认识到了自己一直暗恋师妹的假定事实。
于是就开始经历一系列降低底线的挣扎过程了。
现在，事情结束了。
即使秋水鹤还和从前一般不同意，霍展白硬着头皮也得把信寄出去，事是他做的，他要负责。好在收到的回信是秋水鹤同意了。
霍展白最后一丝不安也结束了。
当然整天都是好心情了。
但他还是守规矩的，在人前会表现得疏离一些，不会有过度亲密的举动，也还是让沫儿叫他师叔。
私下里……
“嗯，嗯啊……”
就难免会发出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。
毕竟帮忙不是一次两次，有开头就能继续。
这个只有小环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