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上王位,然后杀掉林婉兮。
耶律途泰不以为意嗤笑一声,“成王败寇罢了,哪一个身居高位的人不是踩着累累尸骨上去的。”
“假苏曼如此,本王亦如此,王兄当年不也是杀了他的兄长才坐上漠北王的位置。”
“就连你们的大俞皇帝,也是杀了无数至亲,才登上九五之尊,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你萧逸尘也不过是大俞皇帝手里的一把刀,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本王。”
耶律途泰狞笑几声,“听说你们大俞皇帝,还曾经和代国公主搞过,为了那个皇位,扭头杀了代国公主,大肆捕杀代国人。”
“大俞皇帝头上的腌臜事,一点都不比旁人少,为这样的人卖命,萧大人的清高,早就不清了……”
“带下去!”
耶律途泰说的话,萧逸尘一个字都不相信,只以为是耶律途泰在发疯。
要不是漠北王顾念亲情,外加麻痹假苏曼,知道耶律途泰无事发生的假象,早把这个人面兽心的耶律途泰宰了。
大行会这日,晴空万里,漠北王庭内外彩旗飘扬。
漠北各部旗主,大臣,耶律宗亲齐聚存放漠北王棺椁前。
灵帐前燃着巨大篝火,四位神巫齐上阵,穿着花花绿绿的衣裳,围着篝火唱唱跳跳。
灵帐内,季筱一身华服,上了最后一炷香,预示大行会正式开始。
像往常一样,支持苏曼大妃的,和支持耶律途泰的分裂两侧。
此时大行会开始,只见苏曼大妃,未见小王爷身影。
支持苏曼大妃的自然胸有成竹,反观另一侧,一个个不明所以,心里没底。
众人交头接耳,小声议论。
“诸位旗主今日是大王西行之日,为保我漠北千秋,按以往惯例,也是新一任漠北王继任的日子。”
“大王走得匆忙,没来得及遴选王储,今日就由各位宗亲旗主商议下一任漠北王人选。”
有人说道,“依臣之见,大王生前是苏曼大妃帮忙梳理政务,又是大王妻子,大王对大妃信任有加,这个我们都看在眼里的,苏曼大妃继承大王的位置于情于理都合适。”
有人跳出来反对,“刘大人此言差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