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的话能接上。”
耶律艾晴被噎了一下,脸色难看,气鼓鼓地由着宫人搀扶走了。
贾丁一直留在漠北,直接打发人叫了过来,巴图叫来的大夫被林婉兮直接打发了回去,伺候的下人一个也没留。
老头子居然信了耶律艾晴!?
林婉兮方才问过萧逸尘,耶律艾晴身上的刀伤绝对不是萧逸尘造成的。
当时烟雾重看不清,但也是听声音,确定黑袍下属位置才出刀的。
谁知那烟雾散尽,萧逸尘的刀在耶律艾晴脚边,而那黑袍下属背上的刀,的确如耶律艾晴所说,是一把普通的厨房剔骨刀。
听宫人说,老头子果然给了耶律艾晴一处宅子。
到底是养在身边的女儿亲,她这个亲生的啥也不是。
就连找郎中都是先给耶律艾晴,不管萧逸尘。
林婉兮撅着嘴巴,勾了勾炉子里的火,使屋里尽量暖和一下。
萧逸尘脊背半裸,万幸当时反应及时,刀口不深。
贾丁用羊肠线缝合完伤口,撒了点金疮药,纱布一圈一圈包扎好伤口,系上一个丑不拉几的结。
“完事,三十两,现在给,还是欠着,欠款带利息啊。”
林婉兮气不顺,放下铁钩子,“钱钱钱,就知道钱,掉钱眼里去了,十两黄金,包你一年。”
抬眼看向萧逸尘,“我明天就跟你回去,这王储谁爱干谁干,老娘不伺候了。”
“不,收拾东西,我们现在就走。”
萧逸尘坐着穿上衣裳,不觉咳嗽几声,受了伤的原因,较平常虚弱些。
“漠北王并非不明事理之人,耶律艾晴说话漏洞百出,他不可能看不出来。”
林婉兮气不打一处来,“我在替你打抱不平,你还帮着老头说话?”
“我只是就事论事……”
萧逸尘解释,经历过季筱的事,漠北王犹如惊弓之鸟。
除了林婉兮,他谁都不相信,又怎么会相信季筱带大的耶律艾晴。
“你不走,我走,你留下给老头当儿子吧。”
林婉兮撂下一句气话,作势欲走,突然听到门口一道声音。
“去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