籍的名义,把耶律艾晴软禁起来。
林婉兮自知误会巴图,做了好多火锅锅底料留给巴图,当做赔罪。
那枚象征漠北至高权利的虎头扳指,又伪装成黑糊糊的黑丸,塞进她的荷包里。
巴图私下告诉过她,上京有漠北的探子,她可以凭借这枚扳指,随意调用。
平常父女俩吵吵闹闹,面对分别,难免不舍。
萧逸尘望了望天,太阳逐渐爬到正上空,提醒道。
“时辰差不多,该动身了。”
巴图用袖子抹去眼泪,拍了拍萧逸尘肩膀,指尖用力捏了捏。
“别忘了昨日本王和你说的。”
“岳父大人放心,小婿谨记于心。”
拜别之后,一行人马浩浩荡荡,朝南驶去。
林婉兮坐在马车里,看着车窗外一望无际的漠北草原。
马车已经走了一段路,还没从和亲人分离的情绪中缓过神,心绪惆怅万千。
“累了就歇会。”萧逸尘见林婉兮情绪低落递给她水囊。
为了照顾林婉兮,马车铺了好几层褥子。
林婉兮喝了一口水,顺势躺到褥子上,想到和巴图分别时的情景,萧逸尘和巴图眉来眼去的,感觉这两人有事瞒着她。
“昨天我爹和你说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