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她家里有点急事,能不能先走。
我看了辫妹珍一眼,问她怎么了。
辫妹珍可怜巴巴地看着我,说她妈重感冒,卧病在床,没有人照顾。
现在客人少了一些,她刚刚和台钱莲商量了,台钱莲可以帮她收钱,她想早走一会儿,回去看看老妈。
说着说着,眼圈都红了。
我看她泪眼婆娑的样子,不禁想到了远在东北的老爸。
一下子,我心软了,就让她先走了。
辫妹珍走了之后,没过几分钟,我注意到一个非常奇怪的情况。
口水全和台钱莲说了两句话,从卖商品的皮包里掏了一个信封出来,直接离开了台球厅。
搞什么名堂?
我意识到不对,赶紧去找台钱莲问了一句。
台钱莲说她也不知道,口水全说是辫妹珍留给他的。
留给他的?
我看是他想占便宜!
我赶紧跑出台球厅。
左右看了看,口水全已经没影了!
妈的!
口水全!
我一下子想到辫妹珍之前跟我说过,板凳仔经常趁胜哥不在的时候,把台球厅收的钱揣进自己的裤兜。
口水全以前是跟板凳仔的,那个信封,恐怕是口水全逼迫辫妹珍拿了店里的钱!
我又找到台钱莲,问她口水全走之前还说了什么没有?
台钱妹摇了摇头,说口水全什么都没有说!
我一琢磨,认定口水全一定是做贼心虚!
不然的话,他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跑了?
当然,这只是我的猜测!
我要收拾他,还需要证据。
我马上台钱莲把辫妹珍收钱的皮包给我,接着就开始数钱。
几分钟之后,我数清楚了所有钱,皮包里一共六百零三块七毛。
这个数字,和昨天下半夜的收入差不多,但是我预想中的数字有非常大的出入!
在我看来,辫妹珍下半夜至少也能收到一千五百块!
太不对劲了!
更重要的是,我现在有证据!
我马上找到台钱莲,问她关于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