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。
瘦竹竿,就是辫妹珍名义上的继父,也就是之前来找辫妹珍,被我赶走的那个男的。
他带不走辫妹珍,就把阿慧以五千块钱的价钱卖给了大宽的社团,宏兴社。
大宽今天晚上本来就要送“北姑”过海,就把阿慧也送了过去。
此外,我还了解到一个情况。
辫妹珍做北姑的时候,大宽是“马夫”。
而且,那时候辫妹珍就是大宽的“马”。
“你个畜生。”
“你个猪狗不如的狗东西!”
“你搞我不够,你还要搞我的妹妹!”
“你个王八蛋!”
“我要搞死你!”
辫妹珍扯着嗓子嚎叫了几声,双手用力地掐着大宽的脖子。
大宽猝不及防,没有反应,被辫妹珍掐的都快翻白眼了。
我一看情况不对,赶紧把辫妹珍拉开。
辫妹珍无法承受这件事情带来的巨大打击,被我拽开之后,就在旁边哭的撕心裂肺。
我又把大宽拽下车。
大宽抽了口烟,稍微缓过劲儿,随后又埋怨我:“刚仔,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给我打一个预防针。”
“好嘛,我差点被那个疯娘们儿掐死!”
掐死也活该,谁让你做这种不正经的买卖?
不过,这话我也没说。
眼下最关键的问题,还是阿慧。
只要把阿慧找回来,辫妹珍的问题当然迎刃而解。
我直接问了一下大宽。
大宽表情纠结。
一直把一根烟都抽完,他才说了一句:“难。”
“有多难?”
大宽看我不太明白,又跟我解释了几句。
“社团是给了瘦竹竿五千块钱,把阿慧买下来的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我直接问了一句:“你之前不是说过,北姑一天的人头费就是一千。”
“一天一千,五千块钱就是五天的事情。”
“你下个礼拜把人送回来,行不行?”
大宽苦笑了一声,解释道:“刚仔,账可不是这么算的。”
“五千块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