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念便猜到是何人所为。
拒绝侍寝,又给他用避子药,显然是要他永无后嗣。
帝王无子,面临的只能是过继宗室,而宗室现有的世子唯有凌晋,同南缃血脉相连。
南缃最记挂的是家族案子,一切联系在一起,以凌恒的头脑怎会不知南缃到底想做什么。
“你早就知道了,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果真一切如她猜想,南缃红着眼睛,“那为何不拆穿我?”
凌恒靠在树干上,轻松的神色像是在说别人故事,“记不记得早年在阮家时我就说过,女人的勾引手段大多男人是能看明白的,至于这个男人如何应对,只看他对此女什么态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