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我的死你也会难过,但不会难过太久。”
南缃靠在他胸前摇着头,眼泪打湿了衣衫。
凌恒安慰着怀里人,诉说着这些年来对彼此的牵挂,阳光透过枝叶照在身上,将二人长久以来的隔阂慢慢融化。
……
与此同时,京城雅轩茶楼,女子哭声断断续续。
“怎么会这样?明王怎么会知道?”沈今安焦急地在房间走来走去。
月牙抽抽搭搭的将事由告知,“明王一直想和扶盈小姐尽快有孩子,到处求神拜佛,皇家道观也去了。”
“那道观的管事为巴结明王,处处恭维。”
……
“当年王妃在道观修行,贫道就看出来了,王妃是有福气的,这次的得子心愿定能达成。”
明王笑了笑,“王妃在道观时你们对她照顾有加,说来本王也得谢你们。”
管事哪里敢承受,殷勤陪笑,“王爷的人贫道自是好生对待,亲眷沈公子也时常探望,王妃当年在这里一切都好。”
“沈公子?”明王奇观,“是何人?”
“王妃的亲眷呀。”
当初扶盈和沈今安一直对外称彼此是亲眷,管事不疑有他。
……
“当时扶盈小姐没在跟前,不知他们这些谈话,管事意外透露了公子,后来我们才知,自那后明王就派人暗里调查。”
月牙哭红了眼,“小姐已经被软禁在了后宅,明王下令不准任何人接近,太后也不在宫里,我现在真不知该怎么办了。”
幸得那时的月牙并没调到扶盈跟前伺候,明王没对她起疑心,这才有机会出来报信儿。
沈今安忧心如焚,明王知道了这些,扶盈怕是难逃厄运。
明王府后宅,扶盈已被软禁了两天两夜。
房门推开,明王独自走了进来,一贯温和的脸上鲜有的冷峻。
“本王已让人查清,那人名沈今安,是你姑丈的侄儿,早些年你父母曾有意将你许给他。”
几年来,明王第一次用这么阴沉的语气与其说话,冰凉目光夹杂着层层怨恨。
“皇家道观那段日子,他时常去找你,你二人多次私下相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