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书看得太晚了,半夜又得起来给孩子换尿布,就是睡眠不足。
“是我看书没注意时间,没有休息好。”沈清欢解释了句。
“冯营长也不提醒你注意休息。”
“他出任务了,没在家。”
之后徐宽就没说什么了。
第二回是缤缤要攀桌上暖水瓶时,她赶紧过去把人抱开,因为太急的原因,她手背磕到桌边,起了一块青影。
第二天过来看徐宽看诊的时候被他看到了,他又问了一句。
她说是带孩子时不小心磕到的。
徐宽就问,孩子平常是不是都是她带。
她回道:“家里请了个人,白天由她看孩子,晚上是我和冯炽带。”
徐宽听完后也没有说什么了。
反正在沈清欢这儿看来,也不算是什么越界的事。
他在自己这里看这么长时间的病,她身上有什么不对劲,他关心一句也很正常。
要是当作没看到,那才是为人冷漠,没有共情能力呢。
但她不知道的是,冯炽那边是和她完全不一样的感受。
冯炽一回到庆城,就出了个任务。
营里的事也很多,春季的演练计划,要马上实行。
但只要不是出任务,他都能七点前回到家。
老婆孩子热炕头,生活极度舒心。
就突然间,被高团长搁浅的计划又被他提了起来,研究所那边的新型武器,要由他这边做测试安排,公安局那儿又推了几件案子过来,还点名他来带队。
别说是七点前能回家了,就算当天能到家就不错了。
冯炽马上察觉出了不对劲。
稍做调查,就调查出了徐宽和许见文搞的鬼。
公安局那边是徐宽弄的,研究所就是许见文。徐宽也就算了,许见文竟然也给他插一脚。
就不知道他是因为清欢,还是因为别的。
可以肯定的是,这两个人达成了共识。
冯炽看着调查结果,冷笑了声。
给他弄这么多事,以为就能困住他,让他少回家?
许见文下班后就碰到了研究所门外的徐宽,他脸色微顿,走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