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贺云策怒气冲冲的回了院子。
他瞧着病榻上脸色苍白的宋若安,又是猛地回想起了宋熹之那副不知死活的样子,心中是越发的生气了。
贺云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床榻边,又是小心翼翼的扶起了宋若安的身体:“若安,你现在感觉如何了?”
“可还是会恶心想吐?”
宋若安脆弱的摇了摇头,一双红肿的眼眸里满是泪水:“我没事,可我担心姐姐。”
“夫君,姐姐这样对我,祖母不会也惩罚她入祠堂受家法吧?我知道这到底有多痛,不想让姐姐再受了。”
贺云策听着宋若安这样善良的话,又是心疼又是生气:“就你这样善良,可宋熹之却恶毒无比。”
“她不仅不承认,还倒打一耙,串通了小厮演了一出大戏,说是你从前苛待了观墨轩的吃食,所以下面的人自己这样干的。”
宋若安一听这话,心脏就像被揪了一下,她十分紧张的问:“那祖母呢?祖母就信了她的?”
贺云策咬牙切齿:“祖母一开始就偏袒她,说她根本没有管家之权,是我在陷害她。”
宋若安捂住了心脏,垂下了眼眸:“所以应该就是姐姐做的,但是祖母维护姐姐,故意这样说。”
“不然她为什么那么好心,昧下了我所有的银子,送给了下人,不就是为了管家之权?”
“而且我与人无冤无仇,怎么可能好端端的就中毒了呢?”
贺云策听见这话,觉得很有道理:若不是宋熹之,根本解释不通还有谁会对若安下毒?
苛待若安的事情,也和前世宋熹之做的一模一样。
想到这点,贺云策心中那股无名火烧的是更加旺了。
他紧紧的握住了宋若安的手:“既然侯府内的所有人都相信宋熹之,那么我就更应该把事情的真相查出来。”
“我要拷问观云轩上下的所有下人,证明下毒的人是宋熹之,在祖母面前还你一个公道。”
一听这话,宋若安的表情在一瞬间微妙了起来,她咽了咽口水,毫不犹豫的摇头:“夫君!你这么能干这样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呢?”
“姐姐那么得人心,定是吩咐外头的人在饭菜里下毒,你却拷问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