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的是,从前分明是放在软榻上的针灸包,宋熹之如何找都没有找到,外头的青铜听见里头的动静,进了屋子。
“青铜,你看见我的针灸包了吗?”
青铜一听这话,抿了抿唇:“没瞧见,不过您要针灸包做什么?”
宋熹之无语的看了他一眼:“给你家主子针灸啊!”
青铜瞪大了眼睛,尝试着劝说:“今日您回来的这么晚,还受惊了,脸色是这样煞白,若是再为主子针灸,怕是劳心又劳力。”
宋熹之摇了摇头,继续趴在软榻上翻找:“日后我早些回来,日日都为你主子针灸,还要加大力道,好好刺激他的神经,总不能让他就这样躺着。”
“奇怪了……我记得针灸包明明是放在软榻上的。”
青铜直愣愣的站着,看着也不像是想帮忙的样子:“那属下来为您找?等属下问了外头的下人,把针灸包放在桌上,明日给您。”
宋熹之听着,态度有些松动,可她沉默了片刻之后,又是眼眸一亮:“我的药箱里还有一副针灸,今夜便用那个好了。”
青铜嘴角抽动了两下,还想要说些什么,可宋熹之便已经在药箱里翻找到了针灸包,又是直接上了床榻。
他最后只能咬紧牙关,默默的离开了厢房,又是贴心的关上了屋子。
烛火摇晃,宋熹之将贺景砚身上的衣裳全部褪下,又是一寸一寸摩挲着男人筋肉上的穴道,随即落针。
她咬着牙加大了力道,力道是从前的数倍。
片刻之后,男人身上便出现了薄薄的细汗,甚至连针扎的地方,都能感受到肌肉的痉挛。
看着不用于以往的效果,宋熹之的眼眸猛地一亮,她气喘吁吁的开口:“果然?是要加大力道,用疼痛刺激穴位。”
看着显著的效果,宋熹之更是咬紧牙关,使出了吃奶的力气,一次次的落针,都往他最疼痛的地方扎去。
男子的身上逐渐浮现出了粉雾。
安静的屋子里只能听见女子低低的声音,在喃喃自语:
“其实辛夫人说的也对,我已经做了能做的一切,可你却药石无灵。若是你还不醒,我只能好好的想想,要如何寻找一条出路。”
“除了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