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老爷子微微颔首,转动轮椅。
容聆给他开门。
站在门口,老爷子又说了一句,“我希望这是唯一一次。阿聆,我欠你一条命,我可以把命还你,但是津墨不行,你明白吗?”
容聆嗓子像被堵住,半句话也说不出,只能点点头。
老爷子走了,门重新关上。
容聆无力的靠着门板,
她想,她了解老爷子的意思,他还是在怪她。
可站在关心谈津墨的人的立场,又怎么能不怪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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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伤了的谈津墨是个粘人精,隔半个小时就按铃,护士再一次进病房,即使谈三少再美色当前,也受不住繁重工作暴脾气。
“三少,容医生在忙。”
谈三少无辜,“哦,我只是问问,你帮我催催她,有些事只能她来做。”
小护士单纯,“什么事?”
“擦身,换衣,如厕。”
小护士脸一红,“我也可以帮忙。”
这个时候就不忙了,脾气也像被灵丹妙药瞬间治愈。
谈三少脸一沉,“谢谢,这事只能给妻子做。”
小护士捂着脸跑开,感叹谈三少太清纯,要把这个事当饭后谈资。
下一秒,容聆面无表情推开门,“听说你又找我?”
三少无辜看她,一双深邃黑瞳自带水光,“我身痒,你帮我擦擦。”